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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裸攀爬 900 米绝壁!她和他首攀酋长岩创造历史

6 月 6 日,Lean Papajohn 和 Jonathan Fleury 脱光衣服,在一天内用绳子和装备爬 The Nose 完成了酋长岩的第一个裸体攀登。

上周酋长岩见证了两个第一次。6 月 3 日,Alex Honnold 通过攀爬 Freerider 完成了第一次历史性地无保护攀登酋长岩。Alex Honnold(亚历克斯·汉诺尔德)的自传中文版《孤身绝壁》,岩点现货发售。 请戳左下角:阅读原文购买。)6 月 6 日,Lean Papajohn 和 Jonathan Fleury 脱光衣服,在一天内用绳子和装备爬 The Nose 完成了酋长岩的第一个裸体攀登。

裸体攀登在 1960 和 1970 年代很流行,主要归功于美国东岸的 Vulgarian 攀岩俱乐部。这群人的代表人物是 Dick Williams,说到裸体攀登就不得不提他裸体攀爬一条叫 Shockley’s Ceiling 的线路。他选这条线不仅因为容易出照片,还因为过往游客能看到,结果名声大噪。

 

Dick Williams 裸体攀爬 Shockley’s Ceiling。

当时纽约的野外攀岩地 Shawangunks 才开始发展,一次事故后阿帕拉契亚山地俱乐部(Appalachian Mountain Club,缩写 AMC)试图规范和控制当地的攀岩活动,比如攀岩人得通过测试,必须完成所有 5.4 线路后才能开始爬 5.5 …… Vulgarian 攀岩俱乐部由一群年轻人组成,他们不满 AMC 的行为,于是特意用极端方式攀爬以示反抗,比如喝酒、吸毒、岩壁下大声放音乐,以及裸体。他们还有一本叫 Vulgarian Digest 的杂志,专门用来传播这种理念。 

当时的顶绳画风。

 Vulgarian Digest 杂志内页。

后来历史还是站在这群人一边,AMC 的强权手段失败,每个人都可以自由地使用天然岩壁。

时至今日,即便这股裸攀风气远不如当年流行,还是有人继承了这种攀爬风格,比如本次裸体攀爬酋长岩的两位。这也是攀岩的吸引人之处,每个人都可以选自己的攀登方式( FA (首攀 first ascent ), FFA (首次自由攀登顶 first free ascent ), FNA (首次裸攀登顶 first naked ascent )……)。

接下来是 Climbing 杂志与 Papajohn 关于此次攀登的对话。C:指 Climbing Magazine;L:指 Lean Papajohn

C:你怎么想到要裸体攀登酋长岩的?

L:裸体攀登酋长岩对我来说是一个理所当然的梦想,但考虑到我的攀登能力,要花很多年才最终觉得这件事有可能。裸体攀登感觉很不错,它赋予我力量。而且,得了吧,这很好玩。

当我在谷里找搭档时,Jon 很感兴趣,但他从没在一天内完成过 The Nose。我对他说他得先一天爬完 The Nose,然后再来找我。我以为他可能意识到现实不尽如人意因此就放弃了。没想到的是,他一爬完回到地面就跟我说要加入。老实说,他比我更有信心。这个搭档再好不过了。

 

C:你之前完成过类似的裸体攀登吗?

L:在我攀爬的大部分地方我都喜欢裸体攀登。最近一次是“庆生攀爬” Squamish 的 Angel’s Crest,这是目前为止我爬过第二长的裸体攀登线路。

 

C:你之前穿着衣服爬过酋长岩吗?如果有的话,你觉得裸体和穿衣服爬有什么差别?

L:我已经爬过七次酋长岩啦,分别在三条不同线路。最大的差别是,在吊着打保护时撒尿很容易。以及,这次都是我们两个最快攀爬纪录。轻而快才是王道。

 

C:你怎么处理裸露的问题?

L:哈!你不可能考虑那么多,而且老实说,攀爬本身已经要求你集中注意力,你会忘记自己是裸体的。当我在大屋檐( great roof )段的第一部分叉着双手双脚往上蹭时,Jon 承认自己从未盯着阴道看这么久过。这不过是一位专注的裸体保护员工作内容之一。 

专注的裸体保护员Jonathan Fleury 。

 

C:你晒伤了吗?

L:没太晒伤。我用胶带裹了一只防晒霜挂在安全带上。快到顶时,我意识到自己有点晒伤,但下一段轮到我领攀,为了避免手被防晒霜弄滑,我选择不涂所以被晒伤了一点。

 

C:你觉得最难的是什么?

L:最难的的地方是决定去做,只带一根绳子、不穿衣服开始爬。到底最难的是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小弟弟擦伤、燃烧的菊花、冷或晒伤。我觉得都没那么糟糕,没法提供“裸体攀爬 beta ”。至少我肯定不知道。

 

C:这次裸体攀登大岩壁,有没有你意料之外的情况?

L:我没想到能爬成个人最佳成绩,Jon 肯定也没想到。我觉得我可能会爬得更慢更小心,但事实证明衣服让你更慢。

 

C:你在线路上遇到其他攀岩人了吗?他们是什么反应?

L:那天在 The Nose 上人不多。我们在 Sickle Ledge 时经过几个人,他们“听见我们过来”,但最赞的是来自宾夕法尼亚的 Tim 和 Dustin。这是他们第一次多天攀爬大岩壁,我们在最后一段时碰见他们,我找 Dustin 给我拍张照片,他说,“哦,好。我可以拍,但是我不想看上去很猥琐。”我们紧随其后完成了攀登,在顶上的一颗树下分享了食物、水,大家都激动无比。

 

C:裸体攀登大岩壁对你和Jonathan的搭档关系有何影响?

L:在我的过往经验中,每次你跟谁爬大岩壁,你便发展出更深层的联系。裸体对我和 Jon 的友情产生的影响还不知道,但肯定我感觉跟他更亲近,并为有如此好的搭档感到幸运。

 

C:你有其他要补充的吗?

L:我想指出酋长岩上的更多潜力。酋长岩还从未被裸体无保护攀登过(@Alex Honnold)。裸体攀登 Zodiac 在等着你。裸体爬 Lurking Fear 再明显不过。以及,不管谁裸体攀爬 Salathe 将永远获得我的尊重。现在已经有真的裸体爬酋长岩 beta 了,beta 就是,衣服只会阻碍你爬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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